安卓藝術於8月9日推出旗下代理藝術家鍾江澤的首次個展,展覽包含兩個階段,第一階段的「荒謬劇」(Theatre of the Absurd ),以展覽形式呈現鍾江澤過去一年來的新作,作品為藝術家近年來以「塔羅牌」或「擲鐵餅的人」等藝術圖像所激發靈感的繼續演繹。第二階段為強調藝術工作現場進行式的「繆思牆」,從9月20日起,安卓藝術的展覽空間將由白盒子化身為鍾江澤的工作室現場,透過一種更真實的藝術生產和工作室形態,在展覽推廣和創作生產的兩個端點間開啟不一樣的藝術對話與思考,也讓觀眾一窺鍾江澤的藝術繆思軌跡。
「身為創作者的我在乎的不是真相考古,而是找尋靈感與再造,舊有的原意經扭轉而形成具有嶄新意義的荒謬性。荒謬即繆思,繆思即荒謬。」-鍾江澤
身處資訊隨處可及恍如多次元狀態的時代,鍾江澤試圖藉由外在世界給予的靈感觸媒:電影、美術史、網路上的某張照片或是自己過去的某件作品等,開啟個人與圖像史的對話。從2004年開始的「大肉身」系列,藝術家透過肉身感知的立場去面對外在的客觀世界,他由身體性切入,畫出無身份的人物像,在封閉的自我世界探索精神人格的主體。十年之後,轉進由各種圖像構成的「荒謬劇」,鍾江澤讓身體出走到外界去尋求靈感。正如《我的繆思》中,以靈巧的兔子代表飛來的繆思,呈現藝術家獲取靈感的過程。這種藉由純粹圖像因素觸發自身的直覺本能,刻意抽離圖像的敘事及象徵性,正是藝評人陳璽安提及:「這種將時間打散的工作也體現在他重新分解塔羅牌圖像的繪畫系列,並且讓人想起義大利小說家卡爾維諾(Italo Calvino)在其小說集《命運交叉的城堡》(Il castello dei destini incrociati)中的遊戲態度——兩人都從分解塔羅牌開始他們的思緒,同時也把內在於圖像的各種秩序拆開,再依據自己的需要重新排列。這種創作者拆組事物的原則所要談的往往不是別的,而正是謬思。而謬思,這種自發性的靈感,在鍾江澤而言,正好是與線性時間無涉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