攜手並進 流瀉藝術之光
安卓藝術12年旅程,從最早新生南路上的小小展覽隔間「安卓1.0」為初心基地,後正式轉型成藝廊「安卓2.0」,開始推廣藝術與代理不遺餘力,再後來擴展來到和平東路40坪的藝術空間「安卓3.0」,滿載藝術脈絡上的回憶與故事,如今將一切帶到升級的120坪大空間「安卓4.0」,並帶來精彩的開幕展《流光》,也將攜手21位藝術家,有與安卓互相攜手陪伴多年的藝術家、也有年輕新生代藝術家的嶄露頭角,為未來的嶄新路程起點,點亮一盞藝術光耀。
《流光》來自李政勇年少時讀到馬奎斯(Gabriel García Márquez) 的小說《流光似水》(Light is Like Water) 啟發,書中講述一對兄弟在房間玩耍父親送給他們的「遊艇」,在室內沒有水的狀態下他們打破了客廳一盞燈的燈泡,讓清涼如水的金色光線像水一般地洩流出來,並且開始在這光流之上行船……故事最終這對兄弟所放出的光竟幾乎淹沒了這座城市。李政勇說:「這個以流動之光創造出的時空意象,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腦海,那種奇幻、浪漫、詩意和豐富的想像,對我而言即是藝術的核心」。
流光:當代藝術聯展
「流光:當代藝術聯展」預計呈現21位藝術家的精彩作品,其中除了有安卓長期代理合作的藝術家外,亦將呈現多位首次於安卓藝術露臉的明星與新秀,展出藝術家包括賈藹力、于吉、傅饒、史金淞、鄔一名、石晉華、李明則、謝鴻均、楊世芝、黨若洪、林煒翔、楊立、李若玫、羅伯特・彼特班德(Robert BITTENBENDER)、布恩・卡路拜恩(Buen CALUBAYAN)、瑪莉娜・克魯斯(Marina CRUZ)、派翠西亞・伊斯塔柯(Patricia EUSTAQUIO)、儂那・凱西亞(Nona GARCIA)、安娜・瑪莉亞・米庫(Ana Maria MICU)、大卷伸嗣(Shinji OHMAKI)、瑞納斯・凡・德・維爾德(Rinus Van de Velde)等人。這些藝術家用繪畫、水墨、立體創作、裝置、觀念和行為藝術等各種不同的媒材與手法,表現出時間與空間的流動狀態,回應此次「流光」主題。
空間設計體驗 為藝術打破界線
現在許多藝術空間、藝術展覽等,開始紛紛主打提倡互動性、沉浸式,拿掉了紅龍與距離,讓大家對於藝術世界不須有那麼多的藩籬。安卓藝術這一次的空間升級4.0版本,我們可以看見對於空間尺度的擴展,從3.0版本的安卓藝術僅有40坪,到如今全新120坪的大場域,重新定位藝術作品在空間中的呈現。
新升級的安卓藝術整體具有視覺穿透性,讓視線無限延伸,往內走入又是別有天地,右側柱子結構的區隔,讓不同特性的作品以開放式的隔間隔開,在這之中互相對話與交錯。120坪的空間,純淨白色為天、安穩的淡色系木紋為地,在台灣中生代藝廊之中,可說是具有代表性的,像是來到美術館規模的空間。愛好藝術的民眾們現在就可以來到安卓藝廊,在相近於美術館的體驗中,接收有別於大美術館的多元藝術之作。
《流光》展出作品簡介
安卓藝術朱倢瑢總監指出,展覽中的多件作品聚焦於光的流變,其轉動與流變不僅顯現在時間的面相,也存在於空間的向度,大卷伸嗣的創作《重力與恩寵》透過轉動的光與影,引領我們進行一次全新的時空體驗與身體感受,在如同水波蕩漾的光影流洩中,感受生命的恩典與豐饒,以及人類世界的渺小。
同樣以光作為載體的謝鴻均《記憶的皺褶IV》,如若大卷伸嗣的作品是一道不斷向外擴散的光暈,那謝鴻均的作品則是曖曖內含光的照向內心,用刻畫了日常故事的速寫稿件與過往的安卓歷史圖像,象徵安卓藝術從1.0到3.0的過去,經過轉換重制,再疊構出記憶與歷史交織的層次與紋理。這兩件作品成為安卓藝術新空間開幕的迎賓之作,於展廳面向外界的透明空間裡持續地發光。
不單光影裝置呈現出似水流光,在展覽的多件繪畫中亦有對於光影與時空流轉的豐富詮釋,朱倢瑢舉例,凱西亞2019年的繪畫《偶然的地景》,透過一種當代意識與東方哲思兼具的表現手法,以油畫創造出一面既對應克里斯托(Christo & Jeanne-Claude)捆包風格的地景,又含蓄表達出風景構成中的時間流動,觀念與手法皆有令人折服的新意。
傅饒《綠洲》(BAR)混融德國浪漫主義和表現主義風格的油畫,儘管以西方繪畫媒材為基底,但他自幼在中國積累的書畫養分,以及久居東德長年關注的跨文化議題,都讓傅饒的繪畫從另一個角度回應了當代與東方的混血狀態。
環繞展間的幾件大畫和立體裝置,亦以豐富的流動狀態帶給觀者對於流光的不同想像。賈藹力的繪畫裝置《杜伊諾哀歌》(Duino Elegies)(RC Art Collection典藏),藉由水的液態、固態到氣態的變化,對應共產國度熟悉的列寧圖像,在水氣的流變中訴說一番為理想革命的浪漫情懷。
同樣的激情在菲律賓藝術家布恩・卡路拜恩拆解書籍元素後重組的裝置《激情與革命》中亦顯現出來,卡路拜恩將《激情與革命》一書的文字編織成吊床,結合轉譯、勞動表現與療癒的過程,用「革命」、「去殖民化」、「光明或覺悟」等關鍵字出發,匯集成一件充滿表演性、雕塑感以及觀念的創作,並於其中讓我們學習接納烏托邦主義下的歷史失敗與被殖民的過往,重思我們自身的定位與處境……
石晉華的《走筆#171》(Pen Walking#171),用閃爍波光瀲灩的水平線條構築一面海洋般的意象。
比利時藝術家瑞納斯・凡・德・維爾德用素描刻畫抽象表現主義畫家瓊・米契爾(Joan Mitchell)充滿動態的作畫現場《第 127 條法律:“如果有人“指控”姐妹……,》。
同樣長期在當代意識與東方美學裡鑽研的楊世芝和鄔一名,分別透過西方拼貼手法重構東方線性美學,或藉由影像式的構圖與墨色多層渲染烘托,革新了水墨語言與東方美學的傳統;台灣年輕女性藝術家李若玫的作品《剩餘的風景—根》(Landscape Remains – Root)等等作品,於安卓開幕展《流光》共同串接出展場裡圍繞線性美學發展的多重對話,並將觀者從線條的流轉中進一步地引入空間與光影的迴旋裡。
編輯的話
記憶中,小時候參觀美術館、藝術展,總是被大人告誡「不可以太靠近喔」、「遠遠看就好」,那時候藝術品是有距離的,甚至會看到正在展出的作品被拉起紅龍圍起,對許多人來說,這像是被設下了一道檻,彷彿藝術這件事情是遙遠的、不可以輕易觸碰的領域,被挑選的對象、大人才可以靠近藝術。而如今成長為當年大人的角度,我們相信自己有了靠近藝術的資格,能夠探索始終好奇也始終神秘的領域,看見了藝術其實正需要被打破距離,尤其在這樣的疫情時代,也許你我都有說不出口的話語,我們可以透過各式各樣的媒材創作與訴說,在鼓勵大家內觀己身的環境氛圍下,勇敢創作與描繪、勇敢告白、勇敢表達喜愛,收藏讓自己一見傾心的瞬間。